发表时间:2021-01-26 10:58
得知《混元心经》的作者后,房遗爱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带着满腔的热血和兴奋,房遗爱逐渐进入了眼前这本古书所记载的内容当中。
《混元心经》分为“练气……”“武技……”“岐黄……”三卷。
其中“武技……”、“岐黄……”二卷所占篇幅极少,而有关“练气……”的内容则占据了古书通篇的绝大部分。
快速将《混元心经》翻看过后,书中有关“练气……”的内容记载勾起了房遗爱的兴趣。
按照书中所讲,“练气……”不但可以年延益寿,还能够增强人的体质,而这一点恰恰正是之前“纵情声色……”的房遗爱所需要的。
捧着手中的《混元心经》,房遗爱如获至宝,在短暂的端详过后,房遗爱盘膝端坐,依照书中关于“练气……”的记载,默默尝试了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房遗爱渐渐进入了一种空无的状态,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升起了缕缕晨光。
“时间过得好快啊!”
房遗爱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闭眼思考了片刻,可没成想这看似短暂的一瞬,漫漫长夜竟这样度过了!
起身后,房遗爱只觉得浑身发粘,低头细看,他惊奇的发现身上所穿的锦绣棉服,此刻竟然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察觉出身体的异样后,房遗爱深吸一口气,清晨纯净的空气随即进入了他的身躯,在四肢百骸之中逐渐散布,令他的精神也随之变得抖擞起来。
“这……”短暂沉吟过后,房遗爱将《混元心经》拿在手中,此刻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无意中结下了一个天大的机缘!
短暂兴奋过后,房遗爱将《混元心经》贴身收好,接着走出书房,让府中小厮准备下了一盆热水,打算清洗一下身上的汗水泥垢。
躺在桦木制成的浴桶之中,房遗爱下意识回忆起了《混元心经》上有关“岐黄……”的内容。
因为长期的放纵,房遗爱的身躯早已被酒色掏空,如今的他空有一副健壮的体态,身体素质却不容乐观。
“该死的房遗爱,难怪会在洞房花烛夜醉酒而死。如果不是偶然发现《混元心经》,真不知道改怎样调理这幅近乎报废的躯体!”
暗暗咒骂过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房遗爱……”后,房遗爱拿出《混元心经》再次端详了起来。
半晌过后,房遗爱将有关“歧黄之术……”的记载通读数遍,心中随即升起了前去寻找草药温养身体的想法。
依照《混元心经》中“岐黄篇……”的记载,能够温养身体的灵药,大多生在水木之气丰沛之地,而鲜有人迹的长安郊外恰恰满足这一条件。
拿定主意,房遗爱向公主府内的小厮讨要了一套粗布麻衣,接着小心翼翼避开众人的耳目,独自朝着长安城郊外走了过去。
一路停停走走,房遗爱终于在正午时分,来到了位于长安城外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地。
行走在官路之上,房遗爱不住四下观望,终于在距离官路不远处发现了一汪清澈的溪水。
溪水由山上潺潺流下,四周草木林立,恰好符合书中对于“水木之气丰沛之地……”的描述。
因为对草药一窍不通,房遗爱只得拿出《混元心经》,沿着溪流一路边走边看,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发现灵药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房遗爱冒着寒风烈日苦苦寻觅了多半个时辰后,一株生长在溪边巨石旁的草本植物进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这是?灵珠草?!”
蹲在溪边对照古书数次观察,房遗爱惊喜的发现,自己眼前这株其貌不扬的植物,竟然是能够洗经伐髓的上等灵药“灵珠草……”
“灵珠草始产须弥山,十年生根、十年发芽、十年成果,成果前呈青绿色,长成后果实形似珍珠……”
“成果前呈青绿色?”看着有关“灵珠草……”的记载,房遗爱不可置信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株三十年才能长成的灵珠草快要成果了?”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惊喜,房遗爱欣喜万分,抬头望向天空中毒辣的日头,房遗爱打算等到天气凉爽后,动手将灵珠草移除,带回公主府好生培育等到结果。
打定主意,房遗爱害怕期间产生变故,索性盘腿坐在灵珠草一侧,借助身躯以及一旁的山石为灵珠草提供了一个较为安全的环境。
坐在地上,房遗爱并没有闲着,昨夜练习《混元心经》“练气篇……”使房遗爱受益无穷,此刻坐在地上房遗爱下意识再次依照书中所记练习了起来,以此来打发等待日头落下的无聊时光。
在房遗爱进入冥想状态之后,不远处的官道上隐约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接着一头体型健硕、双角粗壮的雄鹿,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径直朝房遗爱所在的小溪跑了过来。
雄鹿身后,一位手持鹊画弓,身穿绯绿窄袖胡制骑服的青年少女,催动胯下的黄色骏马飞驰追赶,随着与雄鹿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少女抽箭搭弓,将箭头径直对准了正在朝小溪方向疲于奔命的雄鹿身上。
眼见少女手中箭矢即将飞射而出,雄鹿却毫无征兆的向旁闪躲,极为灵巧的转变了前进的方向。
见状,少女随即调转箭头,可就在她胸有成竹即将射杀雄鹿的刹那,透过眼角的余光,正在溪边盘腿打坐的房遗爱赫然进入了她的眼帘之中。
眼见马匹与房遗爱近在咫尺,马上少女顾不得即将到手的猎物,慌忙拽动缰绳,硬生生将所乘骏马勒停在了原地。
骏马狂奔骤停,一双前蹄高高扬起,与房遗爱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步之遥!
趁着少女勒停骏马的空隙,一脚踏入阎王殿的雄鹿趁机逃脱,眨眼的功夫便溜进溪边的茂林之中,不见了踪迹。
见到手的猎物逃之夭夭,少女杏眸含怒,将鹊画弓挂在鞍韂之上,接着翻身下马,径直朝正在溪边打坐的房遗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