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1-01-26 10:58
就在高阳公主愣神时,房遗爱打了声哈切,接着假意做出了一副要宽衣的架势。
高阳公主正在愣神,忽的见房遗爱做出如此举动,不禁惊呼一声,双手护住胸膛,十分警惕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见高阳公主询问,房遗爱冷笑一声,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说呢?当然是休息了!”
听到房遗爱的话,高阳公主惊得花容失色,连胜嚷道:“你别上来!”
见高阳公主转眼间变成“羔羊……”房遗爱心中闪过了一丝快意,故意问道:“别上来?这是你我的洞房,我为什么不能上去?”
“你敢欺负我?这里是我的府邸,就算是房玄龄到了也要恭恭敬敬的向我请安!还不滚出去!”
房遗爱虽然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而来,但记忆和感情早已和这具身躯的前任主人融为一体,此刻见高阳公主侮辱自己的“父亲……”房遗爱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怒意。
“怎么?怕了?”见房遗爱愣在原地,镇定下来的高阳公主,再次恢复了以往骄纵的神色,“你是我的驸马,是公主府里的陪衬。我是君,你是臣……”
还没等高阳公主把话说完,站在床榻前的房遗爱突然一个健步向前,伸手搂住高阳公主的细腰,坐在了铺满锦绣被褥的床榻之上。
高阳公主被房遗爱的举动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后,却早已被房遗爱揽在了怀里。
搂住高阳公主后,房遗爱双臂用力,将她面部朝下放在身前,一手按住高阳公主的脊背,一手径直对着眼前这位身材曼妙的少女腰间的凝脂拍了下去。
“你是君,我是臣?”
随着清脆的拍击声响起,高阳公主只觉酸麻难耐,竟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你我已经拜过天地,在这房中只有夫妻没有君臣!”
说着,不等高阳公主反应过来,房遗爱依法炮制,再次来了一下。
“唔!”受到刺激,高阳公主惊叫一声。
“你以后若再拿圣上压我,少不得“家法……”伺候!”
说完,房遗爱三次行使家法,随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回了床榻之上。
被重新放回床榻,高阳公主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联想到刚刚房遗爱施行“家法……”时,那阵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只觉得又惊又羞,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位陌生男子,慌乱之下,只好将头埋在被褥间默不作声。
施行过家法后,看着此刻床榻上沉默不语的高阳公主,房遗爱暗自掐了一把冷汗,不管怎么说,高阳公主身后终归是皇族势力,一旦将其激怒显然会平添许多祸端。
“看来想要避免日后来自辩机和尚的“绿帽子……”还要徐徐图之,做不得急。”
想清楚其中利害之后,房遗爱打开房门,依照这具身躯前任主人留下的记忆,朝公主府的书房走了过去。
高阳公主将头埋入锦缎被褥之中,只觉得浑身滚烫难耐,呼吸仓促的厉害。
等到耳边传来房门闭合的声音,高阳公主这才怯生生的抬起头,四下张望确认房遗爱已经离开后,惊魂未定的“羔羊……”缓缓起身,一双杏眸迷离的注视着房遗爱之前停留过的地方,而她那如同粉妆玉砌般的脸颊之上,早已浮起了两朵别样的红云。
高阳公主双颊绯红,望着檀木制成的房门,轻咬朱唇,恨声呢喃。
“登徒子,来日方长你等着!”
话说一半,仿佛是害怕被房遗爱听到,高阳公主的声调陡然小了许多。
走出洞房,房遗爱依照这具身躯前任主人的记忆,来到了位于公主府别院的书房之中。
推门走入其中,在红烛的照映之下,一件件琳琅满目的酒器出现在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看着书房中四下陈列摆放着的物品,房遗爱不禁摇头苦笑一声,暗自嘀咕道:“没成想之前的“自己……”果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联想到不久后来自辩机和尚的绿帽子,房遗爱微微皱眉,随即在书房中缓步徘徊,思想起了应对之法。
苦思过后,房遗爱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个念头——“为官入仕……”
历史上的房遗爱,不但被辩机和尚送了一顶“特大号的绿帽子……”最终还因为“高阳公主谋反案……”受到牵连,最终命丧黄泉。
而这一切的根源便是权力,“新生……”后的房遗爱只有爬到权力的顶峰,才有可能改变历史的发展轨迹,从而躲避这两场“飞来横祸……”
“只有为官入仕这一条路可走吗?我记得唐代很少有驸马能够进入权利核心……”
正当房遗爱为求自保苦思冥想之时,眼前的书柜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初到唐朝的房遗爱,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尽快熟悉唐朝的人文风俗,毕竟单单凭借房遗爱脑海中的知识储备,显然无法应付周围这些土生土长的唐朝人!
手持灯烛来到书柜前,放眼望去,五花八门的书籍全数进入了房遗爱的眼中。
就在房遗爱为选择书籍犹豫不定的时候,一本表面泛黄的古书恰巧进入了房遗爱的视线当中。
古书对于前世身为文科生的房遗爱而言,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出于习惯,房遗爱伸手将古书拿在手中,接着坐在书案前细细观看了起来。
翻看古书,四枚犹如龙游蛇走般的隋隶,渐渐展现在了房遗爱面前,“混元心经?”
“难不成这是一部道家典籍?”怀揣着疑问,房遗爱深入翻阅,可在看到古书第二页末尾的落款后,房遗爱险些从书案前跳起来,“陈博?紫阳真人?!这不是李元霸的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