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检察院离职后，我做了一名律师
当律师的第一年，我就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委托。
委托我辩护的是我的同族三叔。
在我印象中，三叔是个老实本分到有些懦弱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实人，竟然当众行凶，生生砸碎了村支书的头。
我带着对案件的诸多疑问，回到了那个我曾经逃离掉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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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我接手了一起法律援助案件，是帮我老家的邻居打的。
这个案子我久久难忘。
这不是一件高能吸睛的案子。
不像「消失的夫妻」那样的残忍暴力。
也不像「生父高楼扔下姐弟」那样的人性卑劣。
它就是发生在我们身边，却激不起多少浪花，顶多就是农村饭后茶余的谈资。
这是一起哑巴老人杀人案。
案发时间是2018年3月13日，地点是老家村委会。
凶手先是在上午十点左右给警方打电话，电话里呜呜呀呀的说了半天，警方也没
搞明白他的意图，
凶手挂断电话后，手持锤头走进村委会，朝着村支书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屋里一起开会的其他干部纷纷夺门而出，赶紧在院子里报了警。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现场，屋子外面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有人举着手机
拍摄，有人嘀咕着:「他是不是疯了?」
警察冲进屋子里，看见栽倒在地上的受害者，还有淡定坐在一旁抽烟的凶手。
凶手被当场逮捕，警方连夜进行了审问。
审讯中，警察犯了难，凶手情绪激动的呜呜呀呀说了半天，警察一点没搞懂他的
意思。凶手不会手语，还是文盲，只会在纸上歪歪斜斜的写:杀人、儿子.....
一般来说，人的头骨是比较硬的，除非有深仇大恨，不然不会直接砸穿头骨。
事后警方走访时，目击者讲，凶手只用了一下就砸穿村支书的脑袋，被害人当场
就死了。
奇诡的是，村民们一致认为凶手和村支书平素里没有什么深仇积怨，相反的是村
支书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老村支书对他还有救命之恩。
一时间，村里的谣言四起，什么凶手发神经了、被脏东西附身了、冤魂索命了等
等。
有好事者拍下了凶手杀人后的行为，他站在屋子门口冲着村民连比划带叫喊，状
如癫狂。
警察研究了一番后，也没有弄明白凶手想表达什么意思。
小说《有口难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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