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直播是有延迟的,或许这就是一边剪辑一边放出来的录播。
娱乐圈真真假假的东西本就难以分辨,我懒得多想,满脑子盘算着该怎么接“死癫公”抖落的包袱接了电话。
“怎么?‘死癫公’三个字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我玩味似的语气开口。
眼神瞄向直播间弹幕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沈嘉禾正在通话的手机,是陈南纲的。
也就是说,正在跟我通话的,应该是沈嘉禾。
那边半晌后开口,果不其然,是我十分熟悉,眷恋了近十年的嗓音。
“是我。”他说。
我觉得他这两个字说得十分愚蠢。
从前他与我总是避嫌,哪怕我们订了婚,在外面他也总是一副不熟的样子。
他如今对我说这两个字,又隔着电话,我要是一下子就表示听出来他是谁,岂不是又给网友攻击的理由。
“啊,哪位?”我瞄了一眼直播间,赶紧打开蓝牙耳机挂在自己耳朵上,万幸,直播间里刚好进行到沈嘉禾接听电话,我那句“死癫公满足不了你”刚传出来。
果然是有延迟,我想。
蓝牙耳机再次被塞回耳机盒里,我将平板音量调到最大,表示自己是通过直播间知道谁给我打的电话,而后装作惊喜地咯咯直笑:“沈编剧,你们还有互相借手机打电话的节目吗?”
然后他说:“好久不见。”
我又得找补:“是,上次去试镜您的剧本还是前年的事儿了。”
“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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