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0-11-04 16:56
啊?钟念情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不解。
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唐晟御一把拉上了加长林肯车里。
车厢内很暖,让钟念情颤抖的身体一下子就缓和了很多。
而另一边的唐晟御双腿交叠,细长如玉的双手随意的搭在双腿上,一双星眸习惯性的打量着钟念情。
钟念情感觉有些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脱光看了一样,她悄悄的向旁边挪了挪位置,可是还是被唐晟御给发现了。
钟念情的小动作招来了唐晟御的不满,一个用力,他把钟念情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邪魅的声音宛若大提琴般低沉动听,“有这么怕我吗,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颈窝,痒痒的,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车内,暧昧的暗流涌动,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钟念情的心本就七上八下,再被唐晟御提醒昨晚的事情,面红耳赤,巴掌大的小脸满是委屈,她昨天是迫不得已的。
唐晟御双眸魅惑的望着怀里的人,觉得有点秀色可餐,薄凉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他就是喜欢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钟念情却吓得不轻,反手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唐晟御的力气很大,不是她一个小女人可以推开的,一双小手就像是猫儿的爪子在他坚硬如铁的胸口抓挠着。
钟念情的反抗换来的是唐晟御更加霸道的亲吻。钟念情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他反而将自己越抱越紧,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抱着钟念情娇软的身子,唐晟御越发的渴望,可是一想到这是车里,燃起的浴火努力的压制着,最后变成了深吻。
一记长吻过后,唐晟御松开了她,她的双唇被蹂躏得有些发肿,本就红的脸更加红,而且还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病态。
唐晟御宽厚的手掌探向她的额头,低声咒骂,“该死!”她居然发烧了。
他刚刚拉她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的体温过高,如今更加确定了。
尚存一丝理智的钟念情嘴角噙着一抹苦笑,这个男人脾气似乎很容易暴躁,看见她不是说该死就是可恶。
不多时,车已经停在了别墅面前,钟念情磨蹭着不想下车。
因为这里有她不堪的回忆,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过往,她不想去回忆。
宁愿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什么都不要面对。
“下车。”唐晟御语气低沉,似乎没有多少耐性。
钟念情紧紧抿着唇,却一言不发。
唐晟御见她如此抗拒,盛怒之下,一把把人拉入怀中抱了下来。
惊慌失措间,钟念情的身子差点失去平衡,惊吓中她只能用双手勾住了唐晟御的脖颈,脸撞在了他铜墙铁壁般的胸口,小巧秀气的鼻子有些疼,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逃脱不开唐晟御坚固的怀中,只能任由着他将自己抱回到楼上的房间内。
唐晟御无情的将钟念情扔到了昨天的大床上,钟念情看见熟悉的一切,很害怕唐晟御会做出像昨晚的事情。
她立刻蜷缩成一圈躲在床边,不让唐晟御靠近,警惕性的盯着唐晟御,整个人紧张到不行。
然而,唐晟御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酷酷的离去。
直到听见房门被甩上的声音,钟念情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望着熟悉而陌生的房间,她的心头满是寒意。房间早已收拾干净,不见昨天凌乱不堪的痕迹。
可是这张床却提醒着自己昨天和魔鬼做了一场不堪的交易。
想到所失去的,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和感受,整个心空荡荡的,悲伤难以压抑。
就在她刚刚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有人敲响了房门,她犹如惊弓之鸟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着佣人服侍的中年女人慢慢的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慈善的微笑,而她的手中还拿着干净的睡衣和内衣裤。
“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钟念情充满防备的问道。
中年女人温柔一笑,语气十分轻柔,“我是这里的佣人,唐先生说你发烧了,让我给你送药来。这是睡衣,还有药。”说着,她从自己围裙的口袋里拿出一盒退烧药放到了钟念情的面前。
钟念情微微一怔,这男人难道是因为看见自己生病才带自己回来的?
“谢谢你。”钟念情小声道谢。
中年女人和善一笑,好心叮嘱道:“钟小姐赶快去洗热水澡吧,然后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感冒会严重的。”
“嗯。”钟念情声若蚊蝇。
中年女人离去后,钟念情这才慢吞吞的抱着睡衣走进了一旁的浴室中。
拧开热水,褪下湿漉漉的衣衫,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神色再次凝滞。
她的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和淤青,特别是脖颈和胸口,大片大片的吻痕让人触目惊心。
她有气无力的垂着双臂,一场与魔鬼的交易换来了自由,换来了钟家人的真面目,这场交易值得,而她不后悔。
而事情已经发生,她只能勇敢向前。
洗了热水澡的钟念情,一碰到床就沉沉的睡去。她太累了,这两天发生的事,让她一时无力承担住。
唐晟御走进房间,看到的便是这一幕,神色一紧,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
大大的床上,钟念情小小的身子蜷缩着,时而呢喃,时而颤抖,而一双手因为害怕始终紧握着拳头,长长的指甲嵌入肉里,扎出深深的痕迹来。
他不自觉得走到床边,暗黑里的眸色异常的明亮,她的身上有着自己沐浴乳的香气,很诱人。
他躺倒在钟念情的身边,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一双手绕过钟念情的脖子,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似乎是想给她安慰。而钟念情也在他的拍打下,放松了不少,不自觉的更往唐晟御怀里缩去。
怀里一下子就变得充盈起来,那种感觉十分美妙,唐晟御看着躲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渐渐的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