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0-11-02 11:29
“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插不进话,林经暖反而被骂的更惨。
刚回到家就被家长以商业联姻逼婚,她反抗不成,就被锁在房间里陪他们玩心理战术。
昨夜一接到花馥的电话,立马逃出去开车接人。
“给我吧!”花馥拿过手机,“伯父您好,我是花馥,经暖是为了帮我,昨晚……”
“传销!知不知道地址?先别急,冷静下来,你的人身安全最重要,叔叔来救你们。”
电话那头的林松一听是花馥说话,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您放心,经暖报警救我们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乖孩子,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林经暖听着他俩温声细语的谈话,对比自己那段狠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花馥是同学们公认别人家的孩子,学习精进不休,稳占第一名,课后还不停忙碌属于毕业后的工作,正合家长们的心意。当初林松特意出国看望林经暖,一看到她结交花馥这么个朋友,彻底放心了。
结束通话,林经暖把自己和花馥的手机充上电,“你爸爸知道这件事吗?要不要打个电话转达一声?”
“不用了。”
从昨晚到现在,父亲早该发现自己不见了,但没有一通电话、一条短信来问候。
她知道为什么。
……
筠泽市,花家。
花甜走出浴室,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气愤不已的中年女人,“妈,我爸呢?”
“你爸是个废物,他欠高利……我让他去问你奶奶房子过户的事,死老太婆精明得很,竟然把房子留给花馥。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孙女。”陈曼险些吐露那件事,不愿让烦心事影响女儿学习。
她们是花馥的后妈和同父异母的妹妹。
花甜舒了口气,放心地问:“我故意把姐姐丢在公路上,骗他开车离开,他有没有生气,或是说什么?”
陈曼眼角的鱼尾纹加深,嘴角噙着笑意,“他不敢生气,更不敢悄悄打电话给那个野孩子。”
“要是花馥找来,我们怎么办?”
“我正好有笔账要找她算。”
陈曼眼里透露着精明,老婆子当初不顾反对,偷偷卖田地支持花馥出国留学。
之后用老婆子为要挟,花馥勤工俭学,每一笔工资都老老实实交在自己手上,不知道给老婆子办丧事的钱往哪儿来的?
花馥必定有事瞒着自己。
…
出租车停在阳光小区大门前,林经暖帮花馥提出行李箱,瞧着她一身的地摊货依然不解,“你回的是家吗?穿的、用的突然间全换成最便宜的货。”
花馥把钥匙递给林经暖,“你先带着我的一部分东西住进我公寓,等国外的包裹到了,你替我签收。”
“好,我先去躲几天。被老林抓到,一辈子可就毁了。”
“再见啦。”
道别后,花馥提着略轻的行李箱登记进小区。
花家,一家人刚吃完饭,花天诚正收拾碗筷。
掌握经济大权的人是陈曼,花天诚做生意只赔不进,又喜欢炒股,全家人收入基本上仰仗开广告公司的陈曼。他一直充当被她母女俩呼来喝去的角色。
看着花甜饭后懒散地躺在沙发上刷手机,花天诚抱怨一句,“家里什么时候请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