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0-10-27 11:29
刘兰哭的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她心痛欲绝地对我妈哭诉说,“还能怎么办,我女儿的清白都被你儿子毁了,这以后还怎么嫁人,除了嫁给你儿子,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妈一听,连壳都没卡一下,想都没想地就替我拍板,“好,就按你们说的办,过几天挑个好日子,咱们就把两孩子的婚事给办了,你看这样成不成?”
我当时一听都傻眼了,我连忙对我妈解释,“妈,赵婷婷这样不是我弄的,是她自己弄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对她干。”
我妈不但不听我的解释,还上前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将我从炕上一直拽到地上,“你个孽畜,你把人家婷婷都这样了,你还想干啥?你还要干啥?”
我耳朵被我妈揪的特别的疼,疼的我眼里都攥了泪儿。
我问我妈到底怎么样才愿意相信我,还辩白说赵婷婷的衣服和头发都是她自己弄的。
可我越是解释,我妈越生气,赵婷婷她妈刘兰哭的更加一个哭天抢地。
赵钱贵也一副不愿意再多忍我一分钟的表情,出门找了一根手臂粗的烧火棍,就往我身上揍。
我有点顾不了头,也顾不了腚,被赵钱贵和我妈打的叫唤了好几声。
就连赵婷婷,也随便搞了一个被单子将自己的上身裹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整个场面一团混乱,就好像我真的干了什么滔天罪行。
可是我真的干了吗?为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就没有机会再多想了,我真的是被打的浑身上下哪都疼。
我妈还一边哭着,一边疯了似的逼问我,问我到底肯不肯对赵婷婷负责,问我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有没有悔改之心。
说实话,要是没有撞见赵婷婷和石川在苞米地里的一幕,或者这会儿我也就稀里糊涂的点头同意了,毕竟赵婷婷长的好看,她爸又是村长,就我这个家庭,别说做村长家的女婿了,就是和他家处好关系,对我们家也是有利无害的啊。
可是赵婷婷明显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良家女人,让我将她娶进家门,我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将来不是操不完的心?
我脑海里越是这些东西,就越难张开口同意我我妈仓促间给我做的决定,我只想等我妈情绪稳定下来的时候,跟我妈好好说说。
可是我执拗着不松口,并没有给我争取到解释的机会,而是彻底的激怒了赵钱贵,他下手更狠了,每打一下的,还咬牙切齿的问我,到底肯不肯娶赵婷婷。
我当时真想不明白,我一个穷小子,到底何德何能,能被村长棍棒加身的逼着我娶村花兼校花。
我妈也逼的我特别的紧,附和着赵钱贵,声色俱厉的问我,到底要不要负责任。
我那时候也是年轻气盛的,被打到极限,干脆倔脾气也上来了,抱着脑袋高喊着,“赵婷婷早就跟别人钻了苞米地,要娶也是那人娶,凭啥揪着我不放。”
赵钱贵一听,手中的烧火棍轮的更狠了,把我打的当时就“嗷”的一声惨叫。
我妈当时听我叫的不是好动静,也连忙阻挠了一下,对赵钱贵说,“别打坏了,要是落下残疾,将来跟着受苦的是婷婷。”
赵钱贵恨我恨的直咬牙,干脆将烧火棍一扔,“我看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非让他长点儿教训不可,不然真以为我村长家的女儿是好欺负的。”
赵钱贵说着,拿出电话就要给巡捕房打报案电话。
我妈怕事情闹大,吓的忙抓住赵钱贵的手,哀求道,“村长,这个电话可不能打啊,要是磊子进去了是小,到时候婷婷的声誉不也毁了吗?她一个大姑娘家,以后要怎么做人?”
赵钱贵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我对我妈说,“我不是没给他机会,可是刚才你儿子说的话,你自己也听见了吧?你说说,他刚才说的是人话吗?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不但不承认,还往我姑娘身上泼脏水,我今天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我闺女好欺负了。”
“村长你消消气,磊子就是喝多了,现在脑子也不清醒,你再给他一次机会,你让我再跟他说说。”
赵钱贵呼哧带喘地将头扭到一边。
我妈就急忙又来到我身前,用她那两根常年干重活的手指,使劲的掐了我好几下,我的胳膊上立刻遍布了一排紫豆子。
“你个杀千刀的孩子,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不知道悔改不说,还说这么欠揍的话,我看村长打你都是轻的。”
我委屈的叫了一声妈。
我妈一副不想认我是她儿子的模样,生气地说,“你别叫我妈,你要是干了这样的丑事,还不将婷婷娶进家,我就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以后也别再叫我妈。”
我委屈的吸了一下鼻子,拉了拉我妈的衣服袖子,“妈,赵婷婷这个样子真不是我干的。”
我的话刚说出口,我妈就又“啪”的一声,给我一耳光,比之前打的还要响亮,“石磊,你要是再在这里颠倒是非,推卸责任,咱们两个就断绝母子关系。”
我从没见我妈生过这么大的气,立刻就不敢再多说话了。
我紧咬着嘴唇,心头憋着一团的闷气,感觉自己的胸膛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我妈又非常严肃的问了我一遍,“磊子,你告诉我,你到底答不答应娶婷婷为妻?”
我当时毕竟也有十五六岁了,也有了自己的判断力,让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娶妻,我心里怎么能痛快。
别说赵婷婷只是个村花,就算她是个仙女,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我是亲眼看着赵婷婷自己将衣服撕破的,她这么栽赃我,害我挨了一顿好打,现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想要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我当时都不顾及我妈的态度了,更何况是赵钱贵一家。
我挺胸抬头,觉得自己非常爷们的喊了一句,“谁他妈的娶她,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