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0-09-11 18:02
“白未央,你瞧着我!跟我说,你懊悔了,后悔的要死!”他使劲攥住女人的下颌,迫使她望着自己的眼。
“我懊悔了!”她如他的愿,听话的言道。
她的话,终于让脸前的男人开心起来,他望着她,得意的笑着。
“呵呵……你懊悔了,我便知道你会懊悔!哈哈……”笑声中,白未央看见他眸底划过的疼楚。
“谢谢你还我钱夹,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白未央抹去面上的泪水,委婉的下达着逐客令。
她站了起来,端起那碗吃了一半的刀削面,心神俱颤的朝小厨房步去。
隔着琉璃的推拉门,白未央泪如雨下。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过了很长时间,心情平复的差不离了,便对着水池洗掉了面上的泪,拉开门,走出。
“你怎么还未走?”
彼时,他正坐在赤色的单人沙发上,长腿典雅的叠加在一块,无名指上一枚银色的钻戒在天花板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了光芒,刺疼了白未央的眸子。
“起先你把自己卖给薄圣远,他给了你多少钱?”骆宾城直接说出了自己此次来的目的。
“你说啥?”白未央眸子微疼。
他放下长腿,上身前倾,目光含着讥讽锁着立在厨房门边的女人,“你不要跟我说,起先嫁给薄圣远,是因为爱情?”
“多少钱!”
“骆先生,我想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
她收回了目光,语调淡漠的撇清晰俩人的关系。
彼时,她之于他,不过是一个拜金负心女,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在骆宾城看起来,婊子和戏子都比这个女人有情有义多了。
他不可能再爱她,既如此,没有必要在纠缠下去。
骆宾城收起笑颜,站起,一步步朝她走来。
俩人距离缓缓缩短,白未央呼吸不稳起来,想要后退,却发觉背后被厨房的琉璃门堵住。
还有一步的距离,他在她的脸前站定!他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白未央禁不住耳根发烧,掌心冒汗。
“白未央,我早已不是七年前那个穷小子。七年前,薄圣远可以给你的,现在,我可以加倍给你!”
“骆宾城,放开我!”
他长臂一身,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进了怀中。白未央望着男人,心脏剧烈跳动。
“你仍是那么漂亮。”
他的指骨在她精美的面庞上轻轻的划着,他的目光盈满了隐忍着的眷恋。
白未央煎熬的望着他,轻声言道,“天色很晚了,你老婆等你回家呢。”
骆宾城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子,神情随即恢复自然,他轻轻一笑,“没错,我结婚了,跟其它女人,你心中是啥滋味?”
他和亦央亲密的模样,手指上的钻戒,都在提示着她他已婚的事实,可听他亲口说出来,白未央心中还是难受的想要掉泪。
他屈身来,盯着她发红的眸子,唇如同不经意的,轻扫过她的唇,引起她身子的一阵战栗。
“开价罢!”
“什么?”
“白未央,我如今啥都不缺,唯一的遗憾,就是你!”
盯着那面庞,骆宾城心中的恨又陡然加深几分,起先,他对她的爱是怎样的狂热。
“我晓得薄圣远把你扔了,像你这类金丝雀,失去男人滋润,很快就会死的。与其耗空心思勾搭其它男人,倒不如选择我。你尽管开价,我对你不可能小气。房子,车子,票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满足你。前提是,你必须时时刻刻讨好我!”
望着脸前的旧情人,白未央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一贯深爱着的男人!
“薄圣远是个浪荡风流公子,跟她这多年,铁定很会伺候罢?”
她一时懵住,下一秒,迅疾的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
“白未央,睡小姐的钱,我付的起!我们各取所需,这般忸怩作态,给谁看呢!”
他冷冷的说着,眸子中冷光一闪,白未央就被他拦腰揽起,而后迅速的朝卧房步去。她捉住门把手,可怜兮兮望着男人,哀求道:“求求你,不要!”
“白未央,我劝你省省,既然当婊子,就不要立牌坊!”
“不,不……”
她如同一只掉进陷阱中的小鹿,压根就无处可逃。
她煎熬的望着这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怎么都无法相信,脸前的男人……这个正欺压自己的男人,竟是她爱了那多年骆宾城!
“骆宾城,我求你,不要这么对待我!”她落下明澈的泪水,悲疼欲绝的哀求着,“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她的哀求并未阻止骆宾城的癫狂。
他红了眸子,如同一只饿极了野兽。
俩人同时没了任何的声响和动作!他们望着双方,神情各异。
晓得她嫁过人。但是……骆宾城的心情糟糕透顶!
忿然侵占了他的大脑,报仇在肆虐,他微狭着冷眸望了一眼女人,最终的一丝柔情消失殆尽!
一小时,两小时……白未央不晓得这地狱般的煎熬持续了多长时间,她只晓得自己昏死过几回,而后又被这男人撞醒。
终于,当窗外的天空渐白时,男人总算暂且放过她。
她闭上眸子,不乐意再去看这男人一眼!
她听见了步伐声,听见了洗浴间里传来的水流声……她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
这一晚,骆宾城的“恶行”毁了那段美妙的初恋!更摧毁了,他在白未央心中的美妙形象。
熟稔的沐浴液的味道传来,白未央缓缓的张开了眸子,就瞧见了沐浴过后的骆宾城。
他露着结实的上身,围了一条天蓝色的澡巾,正用那双不屑的目光望着她。
“我跟薄圣远,哪个更厉害?”他凑过来,笑的轻蔑。
“骆宾城,我要告你!”
“噢?”他挑了挑眉,对白未央的话盈满了兴趣,“告我什么?”
“我要告你!”
他鲜唇的笑意更深了,“白未央,我以往怎么没有发觉你这么假惺惺!”
“你给我滚!”
白未央煎熬的闭上了眸子,再也不乐意看这男人一眼!
倘若,她对他还有爱,那么彼时,骆宾城把一切都毁了!
她让他滚,骆宾城也不不开心。他站起,开始缓缓地穿自己的衣裳。马上,他衣冠楚楚的立在她的脸前,而她正如同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一样的蜷缩着。
“这是昨夜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