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0-09-08 10:35
地震的时候,沈擎新驯的那匹马惊跳得扭断了腿,重重的马身将他的一条腿压在了一块山石上。
他自己都听见了那清晰的断裂的声音。
沈擎被抬回别苑,她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从内院跑出来,只看了他一眼,极快地请了大夫安置了他,又去吩咐查看各处的损失情况,极是周到老练,颇让他刮目相看。
他躺在床上养伤,闲得憋气,她还是早晚一次请了安就走,一刻也不肯多待。
沈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也许是他难得在家呆这样久的时间,她在他面前出现得虽然少,他们总在一个屋檐下,不经意之间多少还是会有一定的交集。
怜卿请示他,这一次地震王府在宁边的场地也有些损失,想把牧场里的一些马卖了,不过朝廷马管的严,多卖马需要重新申请渡碟,他说他给西府打个招呼,她低头称是,然后就转身告退了。
那一天怜卿穿了件浅红的百折裙子,身上是一件长长的月白比甲,细白的手指翻检府里的账本子和他说话。
沈擎盯着她水嫩粉红的小嘴,突然莫明就冒出个念头,她都没用她的小手摸过他,也没用她这粉嫩嫩的小嘴亲过他,每次他们在一起,她都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细细的手指揪着床褥子,那个样子仿佛是再说如果可以,最好连衣服都不脱最好。
沈擎让她过来给他按摩腿上的肌肉,她呆了一呆,还是乖乖过来了,她柔柔的那点子力气在他腿上揉捏,让他很想扒光了她,再命令她好好给自己揉揉别的地方,还有那张粉粉的小嘴,他刹那间便想到了好几种让自己舒服的法子。
可沈擎摔断了腿,就是想要也没法子,闷极无聊也和身边几个开脸的丫头玩玩花样。
莫名间竟然禁不住拿她比较,却又无从比较起,他见过的女人没有她那个样子的。就算撞上他白天和丫头玩,她也只是淡淡看一眼,连脸都不红一下,似乎见怪不怪一般,他突然很想抓住她,问问是不是他才是嫁来用的男人?
虞文期来探望他,竟是先找到了柳怜卿。
因为那个书呆子居然想靠卖字画周游天下,大约能把他那幅行云流水一般的字全识得的,在宁边城里也不会超过五十个。
要是冬天那些马老板都带了身边的师爷回家过年,那么怕是连二十个都没有,她却买了他一幅字,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让他顺顺利利地找到了王府别苑。
沈擎听到虞文期的奇遇的时候差点笑破了肚子,可在看见虞文期看见她的眼神的时候却有了一种怪异的情绪,而在隔着帘子看到虞文期给自己开药诊治的时候他们的对话让这种情绪转化成了愤怒。
她和别的女人没有一点不一样,她也会因为男人说句什么话就笑得仿佛开了花一般,也会关心男人晚上想吃些什么,需不需要给他添置御寒的柴火。
那么是他这个丈夫不一样还是虞文期那笔字让她觉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