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4-05-10 14:35
和阮东庭破镜重圆的第三个月,他在外面养了只金丝雀。
私人会所里,他的好兄弟好奇地追问,
大费周章地追回我,又办了场世纪婚礼,到底是图什么?
阮东庭笑得凉薄:「我只是勾勾手指,她就像狗一样回头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记吃不记打,怨不得我,
「只能建议她去看看眼科。」
后来,我官宣新恋情,阮东庭却故技重施求复合,
未婚夫揽着我讥讽地乜他:「你眼睛不好可以挂我的号。」
我醒来时是天黑,周围都静悄悄的。
我恐慌地动了动手指,身处窒息沉闷的黑暗里,下意识地就喊了个名字。
「阮东庭,怎么不开灯?」
没人应我
空气里的消毒水味提醒我,这里是医院。
我这才回忆起,昨夜暴雨,我出了车祸
全身都很疼,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极其恐怖的现场,连续剧烈相撞的声音直到现在似乎都还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手指僵硬地抓了抓床单,告诉自己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包括我和阮东庭的感情。
相恋,分手,破镜重圆,结婚,而后出轨
原来爱到最后,只剩下恶心
昨夜,本来是阮东庭组局带我和他的好兄弟见面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以嫂子的身份出席。
寒暄之后,我去卫生间补妆
但因为忘记拿手袋,于是折返。
包厢门口,我刚要转动门把,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东庭,你说说你这到底图什么?」
门其实没有关严。
隔着那丝缝隙,我清晰地看见阮东庭放松地倚在沙发上,唇边勾着一贯散漫的弧
度。
他指间猩红的火点一明一暗地闪烁着,说适的语气幽微不明:「还能图什么?I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没有选择直接进去。
「既然你喜欢那姑娘,何必还要大费周章地跟钟期沅复合结婚?」
周身的血液似乎在顷刻间停止了循环,握着门把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地蜷了蜷
原来阮东庭,外面真的有人了。